邪门男主家的正经女仙讲述了宋煜姜夕嫣之间的凄美爱情故事,作者文笔细腻,文字功底强大,人物感情描写的十分细致,喜欢的朋友,不要错过了! 在原主记忆中,与寒眠结道侣之时,家里人未给她准备任何值钱的物件,但在楚博士这里,有一件陪嫁却是无价之宝。书箱。楚博士:知识就是最宝贵的财富!凭借记忆,楚茕最终从……自己房间的床脚底下找到了一个已经结了青
在原主记忆中,与寒眠结道侣之时,家里人未给她准备任何值钱的物件,但在楚博士这里,有一件陪嫁却是无价之宝。
书箱。
楚博士:知识就是最宝贵的财富!
凭借记忆,楚茕最终从……自己房间的床脚底下找到了一个已经结了青苔的书箱,将书箱打开,里面散发出氢氦锂铍硼……
很上头。
楚茕捂住口鼻定睛一看,大多书籍已经发霉了。
生物学家皱眉。
楚博士:斑秃兔,你这无疑是对学术的极度侮辱,简直是焚琴煮鹤!
楚茕痛惜地将这些书做了基本清洁处理,但湿气太重,得等日头好的时候再拿出去晒晒。
收拾妥当后,楚茕坐到桌前静下了心,针对伤势抱有学习目的地开始翻阅其中一本名为灵枢百草经的典籍。
修真世界的医学与传统医学有相似处,然奇妙而更加直观,比原来世界繁琐细节的医学论通俗易懂的多。
生物学家一目十行,大概半柱香功夫后,已经悟透了学习目标。
楚茕合上古籍,将其小心翼翼地归置回书箱内,挽起竹篮信心满满地出门采药。
经过院落时,寒眠已将鸡的内脏处理完毕。
看着少年男主白皙的手指沾满了肉沫与血迹,楚茕心中泛上了一丝赞赏与惋惜。
这双手本该拿来挥剑如雨指点江山,此刻却拿来杀鸡,实在是暴殄天物。
……
直到楚茕出门,寒眠才将放在手中事物上的视线,转移到了她消失的远处。
琥珀色的瞳仁却映不进天光,眼神晦暗而幽深。
……
楚茕采药回来时,已至黄昏。
为了不耽搁治疗,她在采完草药后就地取材炼制了恢复元气的归息丹,以及外敷伤口的灵草药。
由于没有专业的炼丹炉,她只能用石坑代替,最后根据基本提炼步骤提炼出来了归息丹,发挥了十之六七的效用,相对条件下已是不错。
服下丹药后,身体像是焕发了新的生机一般,有股类似漩涡的灵流在气海里旋转,舒适的暖流通达各处经脉。
登时腰也不酸腿也不疼了,整个人都直了!
楚茕心情愉悦,多巴胺分泌多到不受控制地转着斑秃长耳。
修真世界果真奇妙无穷。
她将炼制最满意的几颗丹药留了下来,打算给男主服用,男主三个月前受了重伤,而他当下处境自然是用不上什么好药的,可能留下了后遗症。
现在首要做的,就是帮助男主调养好身体,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除此之外,她还打算列一个学习清单,在尽快的时间内掌握这个世界的各种法则与知识是当务之急。
唯有不断进步才能赶上男主成神的进度。
但就目前这层尴尬的关系,如何让寒眠无所顾虑地服下丹药?
她想道,寒眠今天炖了鸡,可以找时间将灵丹融进鸡汤里,效果也不会差太多。
然而等她回到茅草屋,走进厨房,却半天没有找到鸡汤的影子。
正当时,一阵推门而入的动静吓了楚茕一跳,望门口看去。
寒眠正提着剑立在门口,一副要杀贼的架势。
楚茕脑子极速转动,解释道:“我不见你人影,以为你在这里做鸡。”
寒眠:“……”
不见他答话,楚茕又问:“你鸡呢?”
“……”冷眼盯人半晌,寒眠终于道:“吃了。”
“吃了?”
可是这里没有鸡汤的香味,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难道他……生吃了鸡?
想到这里,楚茕眼中闪过错愕,等再回神时,寒眠已消失在了门口。
是夜。
楚茕在自己房中踱了十来圈,最终还是决定去敲男主的房门。
寒眠的房门虚掩着,露出一道暖色的光束,依稀间楚茕听到了翻书的声音。
她感慨,是挑灯夜读的刻苦少年,果真男主之姿。
楚茕敲了敲门,门微动的幅度仿佛牵动了某种隐线,就在刹那间空气中发出了一阵刺耳的铃响。
楚茕脑瓜子嗡嗡,几欲昏厥。
等回过神时,自己已身处男主房中,脸上被男主泼了一盏冷茶,兔耳尤为敏感,沾到冷水后到现在都还在微微颤抖。
透过睫毛上的晶莹,楚茕又见到了男主那张带有瑕疵的绝世容颜。
依旧是那副人类勿近的神情。
“敲门干什么?”寒眠毫无语气地问。
楚茕于木讷状态中想道,要进门自然要敲门了,这是基本的礼貌呢。
一颗水珠忽然从少女睫毛上掉落了下来,她的容貌不属于明媚可爱动人那挂,皮肤生得白皙通透,五官周正,如今又莫名多了分从眉眼里透出来的冷静与从容。
寒眠的猜疑更甚几分,她不像是之前那只不知廉耻,得了便宜还乱咬人的疯兔子了。
倒像只……正经兔子。
少年的近距离打量让社恐人有点难挨,她不自觉地低下头,又庆幸地想起蛇类视力不好,在他眼中自己大概是高斯模糊吧。
楚茕动了动耳朵:“我似乎听到了某种高维度的声音。”
然后就晕了过去。
寒眠淡淡道:“铃杀术。”
铃杀术类属音杀术的一种,这是他用来防身而设置的隐藏阵法,初次做出来,被这只该死的兔子尝了个鲜。
楚茕点点头:“听名字,好像十分厉害。”
她又道:“你有防备心是件好事,但我此刻安然无恙,说明你并未下杀手。”
男主真是个善良的小天使。
寒眠冷笑一声:“你真能想。”
只是还没有修炼到家而已,他何尝不想做出一次性让人殒命的杀阵?他简直求之不得。
楚茕:“我有件东西给你。”
方才虽失了神智,但她手中却坚定地捧着装丹药的木盒。
木盒递至寒眠眼前。
他随意地扫了一眼:“什么?”
楚茕先前在心底打了好几十遍文字草稿,她不能将自己放在施救的高姿态,这样会让男主更加地疏离自己,可能还会打击男主从小缺失的自尊心。
她常听茶水间的女实习生们围在一起吐槽,男人是个爱面子的物种,而且他们喜欢听自己叫他们……
“此乃归息丹,养元凝息,对恢复旧伤也有益处。”楚茕微微抬头望向对方,“此乃……道歉礼物,请收下,相……公。”
最后两个字声如细蝇,先前已经练习了近百遍,依旧不能自然。
寒眠一听,愣了。
随即那对落拓剑眉深深地,深深地皱起了起来:“你再叫一遍?”
蛇:嘶,你有种再叫一遍?
楚茕一愣,思忖着。
楚博士:啊对,蛇类的听力也不好。
于是楚茕鼓起勇气,顺从中带着一分克制的羞涩地,用耳背患者能听见的声音,认认真真地大声叫了一遍:“相公啊。”
寒眠:“……”
楚茕面上有多淡定,心中便有多羞耻,不动声色地蜷着耳朵,如果对方有心留意,会发现此刻她的斑秃耳内侧红得像要滴血。
但她从容地:“我摔了脑子,昨日恍如浮云,忽然之间洗心革面。”
寒眠:“……”
楚茕继续硬着头皮:“有道是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沉疴何必追,应需向前看,不如我们……和好么?”
“……”
说完这烫嘴的不知所云,楚茕端正坐着,等待对方回应。
期间她余光左闪右闪,忽然瞥到寒眠白皙的手腕上有几个凸起的红点,像是被蚊虫叮咬过。
沉默半晌,寒眠冷笑,哑然道:“你我之间,可用不着和好一说吧。”
蛇:嘶,从没有好过,哪来的和好?
楚博士:哦,没有吵架,不用和好,等于我没有真的怪过你。
楚茕心中无比波澜,导致口齿不清:“真的?你……你真好,我……我以后也会好好对你的。”
寒眠:“?”
???
她那么长耳朵是摆设么?
斑秃兔忽然之间猛地起身,吓了蛇类一跳,在那一刻以为她有隐藏的攻击意图,差点显出杏子上去将她咬死。
而对方只是将丹药塞进寒眠的手中,道了句“晚安”后……便同手同脚地走出了门。
这头,在原地浑身处于防备状态的寒眠好半天才回过神,他低头看了眼手中木盒,眉间有一大片疑云。
???
寒眠将木盒从窗口扔了出去。
过几刻后又捡了回来。
他只是……好奇,嘶,本性。
将木盒放在桌上,寒眠如临大敌地退出几米远,一只手遮住口鼻,一只手用隔空御物术打开了木盒。
没有暗器,没有毒气。
寒眠试探地凑过去,最后闻到了一股宁神静气的暗香。
恍然之间,居然渐渐安抚了连日来蠢蠢欲动的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