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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等谁呢?
我怎么会说出这句话?
从我有记忆开始,广阔寂寥的冰川上便只有我一人,我从未离开过这里,也从未见过宋憬年以外的人,我要等谁呢?
我突然有些茫然。
我避开宋憬年逐渐热烈起来的眼神,想躲起来自己好好想想。
他却追上来,道:“你怎么话说一半就跑了......哎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宋憬年笑起来:"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好不好?你总这么少言寡语的,就叫阿言吧,以后多说说话,如何?"
阿言。
我原本不想就这样随意被一个凡人取名,可听到这个名字的那一刻,心里却忽然一动,感觉有些熟悉。
仿佛这个名字,原本就是属于我的。
我在原地怔住,耳边传来宋憬年一声接一声的叫嚷:“阿言?你怎么又不说话了?阿言阿言......”
衣袖中突然传来铮鸣声,我垂手,将令玉剑召出。
宋憬年啧啧称奇:“好厉害啊!这个剑是一直变小藏在你袖子里吗?”
我无暇理会,看着令玉剑满心疑问。
自从宋憬年来的那一日起,令玉便总是在我袖中挣扎颤动。
我原以为它是初见生人,激动新奇。
如今看来,似乎不是。
它此刻,分明是在发抖。
我握紧剑柄,将剑尖抵在宋憬年颈项,面无表情地道:“它怕你”。
银白的剑身震荡更甚,嗡鸣凄厉,我在昆仑与它相伴千年,从未见过它这样躁动不安。
宋憬年歪着头,语气单纯无辜:“怎么会?它为什么怕我呢?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呀!”
他不是。
他一定不像表面上这样简单。
剑尖刺进他的脖颈毫厘,有鲜红的血珠流出,落在纯白的冰雪上,格外刺眼。
我冷冷问道:“你究竟是谁?”他仿佛没有感觉到疼,唇边犹带着笑,语气无奈又纵容:“阿言,我是宋憬年呀”。
我正欲再给他点苦头吃,好逼迫他吐出实话,可是一瞬间,昆仑忽生巨变。
脚下突然一震,千年不化的冰雪刹那间全部崩塌,一道巨大的裂缝瞬间形成,从天边与山巅交接之处,一直绵延到我们脚下,几乎贯穿了整座昆仑山。
我来不及安顿宋憬年,飞身而起,直至昆仑之巅——玄女峰。
最为冷硬的冰雪已经碎裂,整座山峰摇摇欲坠,几乎就要垮塌。
我祭起令玉,低声吟唱起一段古老繁复的咒诀,双手结印,待咒诀念完后将法印推向令玉。
刹那间,剑身光芒四射,白光笼罩着剑身,自空中快速下降,直至剑尖插入玄女峰顶。
即将垮塌的山峰逐渐停止了摇摆,那条巨大的裂缝开始缓缓弥合,昆仑似乎就要平息下来。
可忽然间,变故却再次发生。
只见令玉剑突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弹出,整个冰川再次剧烈晃动起来。
怎么回事?
昆仑此前也曾发偶有动荡,但从未像此次这样严重,究竟是什么缘故?
裂缝再次延伸开来,山脊下,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
我向下跃去,想一探究竟,却在触及裂缝边缘的一瞬间,像令玉一样被重重弹开,而后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身处冰窟。
昆仑不知何时已经恢复平静,裂缝弥合,仿佛我昏迷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象。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走出冰窟,目之所及只有广阔的冰川和绵延的雪峰,却未看见任何人。
我呼喊了几声:“宋憬年!宋憬年!”
无人应答。
心里陡然不安起来。
昆仑崩裂之时,我无暇顾及其他,他会不会......
罢了,也许他只是终于想通,觉得昆仑环境恶劣,自己回去了呢?
就算他在这里出了意外,又与我何干?我早已警告过他,是他自己固执。
何况他身份成谜,留在这里,说不定另有所图。
我回忆起令玉的反常反应,昆仑罕见的崩裂,总觉得,事情愈加扑朔迷离。
心下烦躁起来,我突然很想再见到宋憬年。
也许是想问清楚他到底隐瞒了什么,这些反常现象究竟是否与他有关。
又也许,我只是想......确认他的平安?
可是宋憬年,就这样消失了。
昆仑的日夜循环变换了三十次,冰川上仍然没有再出现那个奇装异服,总是跟在我身边耍怪嬉笑,逗我说话的男子。
我第一次有了年月的概念,也第一次觉得有些不习惯。
站在茫茫冰川上,我忽然觉得原来一个人在昆仑是如此冷寂,不自觉回想起,宋憬年在我身旁,语气轻快念叨三千年后生存大计的样子。
还有他唤我“阿言”时,眼角眉梢都溢出的温柔笑意。
宋憬年不见的第六十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皑皑冰川上大雪飞扬,一身黑衣、高束冠发的男子撑着纸伞,长身玉立。
梦里的我在他身后,远远盯着他的背影发呆,心中只觉无比安宁。
他似是察觉到我在看他,于是回过头,眉目俊朗,唇边含笑:“阿言,过来”。
我听话地抬起脚,却怎么也走不过去。
原本无暇的雪地上不知何时突然躺满了奇形怪状、面目全非的尸体。
满地鲜血在断臂残肢中蜿蜒流淌,我的双脚深陷尸堆,怎么也拔不出来。
令玉剑身染血,仿佛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在我手中铮鸣如泣。
我慌乱抬头,对上黑衣男子的视线,他早已收起笑,看向我的眼神变得失望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