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辱后,她步步为营只为绝地反击畅读(梨初赵熙悦)推荐给大家:我喜欢这两个主角,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爱情不是顺其自然,爱情就是需要强硬,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 赵熙悦回到誊春居,撞见凤兰。“赵熙悦姐姐,你这是打哪来?”凤兰仔细瞧赵熙悦神色慌张,似遇到什么惊骇之事。“哦,去花园采花了。”赵熙悦出了懿德轩才意识到自己是来取根本取不走的汤壶,自不能空手折返回去,见花
赵熙悦回到誊春居,撞见凤兰。
“赵熙悦姐姐,你这是打哪来?”凤兰仔细瞧赵熙悦神色慌张,似遇到什么惊骇之事。
“哦,去花园采花了。”
赵熙悦出了懿德轩才意识到自己是来取根本取不走的汤壶,自不能空手折返回去,见花园花朵鲜嫩,便采了些。
采花?
方才她明明瞧着赵熙悦跟着如风一前一后出了誊春居。
恐怕是以采花之名,私相授受。
凤兰想起前几日见她与清风眉来眼去,赵熙悦一板一眼教训了她几句,心中鄙夷一笑。
小人!
“给我吧。”凤兰伸手要取,又离赵熙悦近了一步,仔细睇了她身上一眼,想瞧瞧有何端倪。
赵熙悦错手躲开,“不必劳烦妹妹了。二奶奶今日请了府内绣娘为你我裁衣,应当快到了,妹妹去迎一迎吧。”
“那我先去瞧瞧,到了再喊姐姐。”凤兰听到做喜服,又见赵熙悦并无异样,这才离开。
赵熙悦见凤兰走出院子,松了一口气走入后院,回到房中拿出腰间荷包,将玉佩取出握在掌心摩挲。
她被夺了身子,若是三贞九烈应当一头撞死。
可于卑贱的婢女而言,苟延残喘于世原本就艰难,如今也不过是难上加难罢了。
既然死都不怕,又为何怕活着。
更何况,她有许多心愿未了。
只当是做了一场噩梦,被狗啃了一口。
赵熙悦坚信,此事她不说必然无人可知。
而他是高高在上的大将军,若不是中了媚药,又怎会与她一介陪嫁丫鬟暗度陈仓。
他既让她绝口不提,必然不会自揭其短。
赵熙悦思及此,暗暗平复心绪,可看着掌心玉佩,烦扰的情绪又涌上心头。
她要如何嫁给如风,如何面对如风,新婚夜若发现她不是处子之身,他该多么失望,到那时,她又该如何自处。
她不能嫁给如风,可婚期将近又当如何是好。
赵熙悦还未想出一个法子来,府邸绣娘便在午后来了誊春居,为赵熙悦与凤兰量体裁衣,对于婢子而言这是莫大的殊荣。
“姑娘身段玲珑有致,腰窄臀圆,成婚之后,必能为夫家添丁进口。”不知是否得知她们即将嫁人的缘故,绣娘小嘴似开过光一般,该说不该说的都往外说。
赵熙悦被绣娘逗得哭笑不得。
凤兰突突来了一句,“那我呢?”
郑绣娘掩嘴笑着,“兰姑娘自然也是如此,兰姑娘体格倒比梨姑娘健壮一些,以后养儿育子还能轻松些。”
得绣娘夸赞比赵熙悦多,凤兰心中暗爽。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仍在兴头上,桃夭忽地掀了帘子进来,“赵熙悦姐姐,赵夫人来了,二奶奶喊你过去伺候。”
“诶。”赵熙悦应答着,起步朝外走,身下的疼竟比昨夜还烈,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赵熙悦并不知,那郑绣娘眼尖,毒辣的目光便从她的脚后跟一路跟到了腰部,才堪堪收回。
郑绣娘办好事回到绣房,就与相好的绣娘交头接耳。
“虽说过了文定交换了庚帖,可还没过门呢。”
“可不是嘛,还是二奶奶身边的人呢。竟这般苟且行事,二奶奶可真是好教养呀。”
绣娘们你一言我一语,密语渐渐成了谣言。
赵熙悦来到主院,还未进门,就听得赵夫人一声呵斥,“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叨扰。”
“是。”
赵熙悦便顿住脚步,立在门外,每当她们母女诉说衷肠,便会唤了赵熙悦把守。
对于赵熙悦尤为信任,赵熙悦莫名心安。
母女二人走入内室。
“昨晚,你与将军回府可……”赵夫人见女儿出嫁三年,对于闺房之事仍像一个云英未嫁的丫头,便是急不可耐地附耳去问她。
赵熙悦推开赵夫人,面有不耐,“您为何问起这个。”
“娘昨晚在将军酒杯中下了媚药。”
赵熙悦三年无所出,而皇亲国戚、朝中近臣,恩赐也罢、讨好也罢,源源不断地给赵熙悦送来女人,让赵夫人如坐针毡。
如今的赵公侯府全仰赖着将军府过活,虽教授了赵熙悦赏赐‘绝子汤’,可若有一个疏漏,让后院妾室怀了长子,赵熙悦在将军府何来颜面地位可言,赵公侯府又会如何破败。
赵熙悦颇为惊诧,脸上清冷,“您怎么能如此行事?二爷若是察觉出是您所为,那恐怕连我都保不住您了。”
“酒宴之上,来往宾客无数,怎能觉察是我。而将军在朝中宿敌众多,他要查也是查旁人。”赵夫人深信此事与自己无干,仍然急切询问,“到底如何?”
赵熙悦捏着手帕,目光清冷,“二爷昨夜在懿德轩就寝,并未来我誊春居。”
“莫不是便宜了后院的妾。”赵夫人哀怨地叹了一声,“你这个痴儿,究竟要为死人守节多久。”
“他没死…”赵熙悦目光越发冰冷,如此信誓旦旦。
“生死未卜三载,边关那种莽荒之地,便是死人一个。”赵夫人今日颇为气恼,“若是活着回来,你与他叔伯弟媳有别又能如何?你若再不争口气,咱们公侯府怕要落败了。”
“可是家中出事了?”赵熙悦这才恍然,娘亲最恨后宅争斗,最厌恶妾室肮脏的手段,昨夜恐怕是被逼急了。
“朝中有人动了撤掉世袭罔替爵位的念头,咱们赵公侯府自你祖父那辈起世袭至今,若没了爵位,赵府怕会一败涂地,你弟、妹亦前途渺茫。如今只能依仗将军出面阻扰此事。”赵夫人轻轻拉住赵熙悦的手,眼中发愁亦有怜惜,“悦儿,帮帮为娘吧。”
赵夫人从怀中取了一本书递给赵熙悦,“你好好研读。”
赵熙悦断不敢相信娘亲会给她春闺秘书,脸上惨淡一片,却只能收下。
待赵夫人走后,赵熙悦便听赵熙悦唤道,“端个火盆进来。
“诶。”赵熙悦得令,指示着小厮将后厨的火盆端来,再由赵熙悦在门前接过。
赵熙悦刚将火盆放下,赵熙悦便将手中的书本丢弃下去,火星倏然四溅,一两点溅到赵熙悦白嫩的手上,赵熙悦紧咬着下唇,不敢吱声,惹主子烦忧。
虽不知为何,可赵熙悦此刻必然是不悦的。
赵熙悦立到一旁,低垂着脑袋。
赵熙悦搅着帕子,望着那盆炭火直至纸张成了灰烬才道,“赵熙悦,你去请二爷今夜来用晚膳吧。”
“是。”
赵熙悦收拾得当去了懿德轩,心想此时如风应当办差回来了,与他说一声便是。
可谁知来了懿德轩,如风不在,清风亦不在,唯有那矜贵冷傲的男子立在庭院中,手里摸着米糠喂着小池内的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