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深情比草轻贱。”“许鹿别回头,我们鹿家军永远支持你!”“打倒小三渣男,还婚姻一片净土!” “迟来的深情比草轻贱。”“许鹿别回头,我们鹿家军永远支持你!”“打倒小三渣男,还婚姻一片净土!”傅深没有理会评论区,他雷打不动地每天手写一封信。有时是自我反省的信。有时是怀念许鹿的信。有时是祈祷许鹿原谅
“迟来的深情比草轻贱。”
“许鹿别回头,我们鹿家军永远支持你!”
“打倒小三渣男,还婚姻一片净土!”
傅深没有理会评论区,他雷打不动地每天手写一封信。
有时是自我反省的信。
有时是怀念许鹿的信。
有时是祈祷许鹿原谅他的信。
一个月过后,不少网友被傅深的坚持感动,开始出现倒戈行为。
这边,项雪儿越发着急。
近期傅深来看她的频率越来越低,一周才来看她一次。
每次都是摸了摸她的肚子,就草草离开。
傅深完完全全把她当成了生孩子的工具。
眼看还剩一个月的时间,傅深就要动身去挪威。
项雪儿走投无路之下,她拿起手机,联系了一个故人。
傍晚,一辆黑色轿车行驶至别墅区,停在项雪儿的别墅前。
一个年轻男人从副驾驶上下车,黑色轿车立即驶出别墅区。
男人点燃一根烟,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他一身蓝色牛仔套装,脸庞精致,眉眼间带着些许不羁和放荡。
近看远看,都有点像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项雪儿见到薛浩,急忙从沙发上起身,狠狠皱眉:
“你疯了,让司机开车进来?就这么招摇?”
薛浩凑近项雪儿,一口烟吐在她脸上,薄唇轻勾:
“怕什么?你以为傅深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项雪儿被烟呛到,她轻咳两声,蹙眉往后退两步。
薛浩大咧咧坐在沙发上,随意地勾起腿,目光在项雪儿身上上下打量:
“喊我过来,是想旧情复燃?”
项雪儿嫌弃地看着薛浩,只觉得以前自己的眼光怎么这么差劲?
她开门见山道: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什么?”
薛浩黑眸瞪大,吸烟动作一顿,猛地咳嗽两声。
他看着项雪儿,又惊又喜道:
“我的?你没骗我?”
项雪儿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低声喃喃:
“我倒希望孩子的爹是傅深......”
“项雪儿!”薛浩急了。
“行了,我有事儿和你说。”项雪儿板起小脸。
她讲了傅深不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又讲了傅深准备去挪威的事情。
薛浩听完,将烟头摁灭在桌上,眯起眼:
“我算是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如果傅深一旦去挪威,他名下所有的资产自动归许鹿一人所有,那我们孩子以后就没法继承他的财产。”
项雪儿点点头,水眸闪过一抹异色。
薛浩是她的前任,他是薛家人。
薛家老宅坐落于临城隔壁的丰城,作为丰城的鼎盛家族,产业比傅家大许多。
可遗憾的是,当时她和薛浩谈恋爱时,不知道薛浩并非正妻所生。
薛家家规森严,外室生的孩子不允许插手薛家产业。
所以这些年,薛浩也只能从薛家拿点零花钱罢了,根本无法触碰薛家的产业。
项雪儿摸着肚子,昏暗的客厅里,她清冷开口:
“你去挪威,想办法处理掉许鹿。”
薛浩点燃香烟的动作一顿,错愕地看着项雪儿。
眼前的女人明显动了杀心。
“这么狠?”
项雪儿小脸氤氲一股寒意:
“人不狠地位不稳,傅深是最有可能继承整个傅家产业的人,到时我儿子上位,你的好处少不了。”
顿了顿,项雪儿眯起眼:
“薛浩,你在薛家,这辈子你都只能领零花钱。出了薛家,你不会甘于上个小班,更不可能如愿创业。只要你创业,薛家那帮老狐狸会千方百计阻挠你。”
“你解决掉许鹿,断了傅深去挪威的想法,我扶我儿子上位,我保你日后衣食无忧、不需要再看薛家人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