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为了你娘家富可敌国的财产,才娶你为妻,不然早就把你休了!”“他在京郊别院喝醉酒,我不过哄他一句休了你,他便大笔一挥写下这封放妻书。”白芍药一脸娇笑的拿着放妻书在我眼前晃了晃。 “他不过是为了你娘家富可敌国的财产,才娶你为妻,不然早就把你休了!”“他在京郊别院喝醉酒,我不过哄他一句休了你,他便大笔一挥写下这封放妻书。”白芍药一脸娇笑的拿着放妻书在我眼前晃了晃。“连郎君的心都留不
“他不过是为了你娘家富可敌国的财产,才娶你为妻,不然早就把你休了!”
“他在京郊别院喝醉酒,我不过哄他一句休了你,他便大笔一挥写下这封放妻书。”
白芍药一脸娇笑的拿着放妻书在我眼前晃了晃。
“连郎君的心都留不住,霍南枝,你可真失败。”
可我只觉得如释重负。
甚至还有些感激白芍药。
马车逐渐驶离许府,我掀开车帘,望着被远远甩在身后的许卿尘和白芍药,我缓缓笑开。
好戏,这才刚刚开始。
马车到半路,我的肚子开始隐隐作痛。
没多久就变成剧烈的疼痛。
我知道是那堕胎药起作用了。
我当然也知道,许卿尘打的是什么算盘。
他不想让自己的妻子被一个太监玩弄。
哪怕那太监是位高权重的九千岁,权倾朝野。
那事关一个男人的脸面。
他知道我怀胎八月,孩子早已成型,若是有什么闪失,就是一尸两命。
他就是要让我在去裴府的路上出事。
可我偏偏,不让他如意。
“云月,孩子估计不行了,帮帮我……”
“把它取出来。”
云月吓得脸色惨白,“小姐,你疯了!”
“快,没时间了。”
半个时辰后。
马车停在裴府门口。
血染红了马车,从车底滴落。
还好我的嫁衣是红的。
我被搀扶着进了房间,云月红着眼在身后帮我遮挡。
“小姐,你还能不能撑得住……”
我点点头,脸色仍旧苍白如纸。
刚刚我吞下了神医给我的丹药,一时半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云月,你去后院,找一个叫裴锦的女子。”
“就说,她姐姐有难。”
云月慌慌张张的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
天色大概是黑了。
外面响起下人们的议论声。
“都说许夫人身怀六甲,怀胎八月了,怎么刚刚瞧着她肚子这么平坦?”
“难不成是许府送了冒牌货过来?这要是让九千岁知道了,恐怕他们都活不成……”
我死死掐住胳膊,强迫自己清醒。
眼睁睁看着没有止住的血,顺着床榻流了下来。
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裴诏来了。
他在门口迟疑了很久,才推门而入。
“你……”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敏锐的闻到浓烈的血腥味,猛然抬头。
只一刹那,他就迅速冲了进来。
目光落在我身上,脸色顿时白了。
“霍南枝,你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