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被锁上,已经打不开了。回头,那女人拢了拢长长的波浪大卷,手里甩着车钥匙,朝我挑衅的笑了起来, 她话音未落,我终于气的失去理智,一把将她推开,就要往驾驶座冲去。她不挪,我自己挪!然而,下一秒。车灯微微亮起,我的手也摸上了车门的把手,往下一拉。车被锁上,已经打不开了。回头,那女人拢了拢长长的波浪大卷
她话音未落,我终于气的失去理智,一把将她推开,就要往驾驶座冲去。
她不挪,我自己挪!
然而,下一秒。
车灯微微亮起,我的手也摸上了车门的把手,往下一拉。
车被锁上,已经打不开了。
回头,那女人拢了拢长长的波浪大卷,手里甩着车钥匙,朝我挑衅的笑了起来,
“干什么呢?光天化日之下,你就想明着抢我车啊,你这奇葩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心里刚升起的希望被掐灭,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淋了下来。
我绝望的看着她,急的泪流满面,“我没想抢你车,我只是想把你的车开走,我要送我的小狗去医院,它还在流血!我求求你把车往前挪点吧!”
女儿面对我的哀求,却一点退让的意思都没有,
“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想让我挪车你可以好好说啊,跟个神经病一样又是推我又是抢车的,我看你就是想要报复整我!”
圆圆的声音已经渐渐弱了下来,我哭着蹲到它身旁,看着那女人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求求你了,我的狗真的不行了。”
然而,我哭的越是凄惨,那女人脸上越是嫌弃和得意交织,“真是的,一条狗而已,哭的跟死了亲爹亲妈一样!”
说着,那女人用高跟鞋猝不及防重重的碾了一下圆圆的下半身,原本叫喊微弱的圆圆瞬间又痛的大叫起来。
“还真是个母的,我看你就是这狗生的吧,呸!一脸骚样!”
我头皮一下就炸了,我憎恨的看着她,差一点点就忍不住将她扑在地上狠狠的扇她巴掌,抓花她那张刻薄恶心的脸!
可我忍住了,我不能让事情变的更加糟糕。
我摸出手机报了警,哭着求警察快点过来。
那女人见我报警了,脸色不见一点害怕。
“我这是正当防卫,谁知道你开着我的车想干什么?”
“一条比熊犬而已,我赔你就是了,老娘最不差的就是钱!”
我已经崩溃到妄图用手去掰轮胎。
指甲盖外翻,鲜血淋漓,我一边哭,一边求,“你把车挪开吧,我求求你了,你想让我干什么都行,可是圆圆没了我要怎么办......”
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汽车未动分毫。
虚弱的圆圆安静的看着我,费力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我沾血的手指。
那一刻,我恨不得躺在轮胎下的是我,而不是我的圆圆。
......
爸妈刚去世不久,圆圆好像还没有明白墙上的黑白照代表了什么。
经常守在门口等爸妈回来。
以前爸妈出去出差就是这样,家里只有我跟圆圆。
后来我没日没夜的哭,我带着它去墓地看爸妈,我长而久的坐着发呆,我想它应该也意识到了爸妈不在了。
它还是会守在门口,只是不再是每天。
更多时候,它会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后守着我。
我坐着发呆,它就会趴在我身旁静静的看着我。
我起身做饭,它也会立即起身跳下沙发跟着我的脚步往厨房走去。
就连晚上我睡觉,它也会嗷嗷叫两声让我抱它上来一起睡。
它又小又软又乖。
那样鲜活可爱的圆圆此刻却虚弱的只剩了一口气。
红色的血将它的毛发染红了一片,像针刺痛着我的眼睛。
我好怕。
我怕再回家推开门一室孤冷寂静。
我更怕,一回头,再也没了脚边跟着的那道小小身影。
许是老天也终于看不过去了。
这里的动静被一位路过的热心大妈发现,她拎着菜满脸诧异的看着我,
“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啊,诶——这小狗还活着,怎么不赶紧把车挪开送医院去啊!”
我像是快要溺毙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克制害怕和颤抖道,
“我的狗被她的车压了,可是她怎么也不愿意挪开车子——”
我话音刚落,那女人就满脸怒容的开了口,“看来人了想倒泼我脏水道德绑架是吧?我从头到尾有说过我不挪车子吗?我是等警察来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