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脸上满是惊愕,好像觉得这场母女重逢只是个梦。直到她枯瘦的手抚上孟静和的脸,泪水如泉涌:“阿和?真的是你……” 云娘脸上满是惊愕,好像觉得这场母女重逢只是个梦。直到她枯瘦的手抚上孟静和的脸,泪水如泉涌:“阿和?真的是你……”分隔三年的母女抱头痛哭,似要将这三年的分离之痛哭尽。。孟静和看着被折磨的憔悴不堪的娘亲,又
云娘脸上满是惊愕,好像觉得这场母女重逢只是个梦。
直到她枯瘦的手抚上孟静和的脸,泪水如泉涌:“阿和?真的是你……”
分隔三年的母女抱头痛哭,似要将这三年的分离之痛哭尽。。
孟静和看着被折磨的憔悴不堪的娘亲,又愧又恨。
“女儿不孝,不能在娘跟前尽孝,还让您受了这么多年苦……”
她哽咽着,紧紧握着娘亲的手:“娘,您再等等,阿和很快就能带您离开这儿。”
云娘泪流满面。
她早已病入膏肓,能撑到现在也不过是想要再见孟静和一面。
她强扯出个笑,哑声道:“只要你平安康健,娘就没什么可求的了。”
孟静和正想告诉她自己将嫁给季修永时,丫鬟气势汹汹地闯进来,拽着她就走。
“你胆倒大,竟敢让大夫人候着你,还不快走!”
孟静和和云娘紧握的手被强行分离。
孟静和红着眼:“娘,你等我,一定要等着我……”
云娘眼看着女儿被带走后,哽在喉咙的血‘哇’的吐了出来。
望着满地鲜红,她不舍又释然。
她大限已至,不愿再受人挟制,拖累自己的女儿。
良久,云娘强撑着身体下床,踩上椅子,将腰带系在了房梁上。
“阿和,如有来生,我们再做母女……”她含泪闭上眼。
想着孟静和尚在襁褓中的模样,云娘踢翻了脚下的四方凳。
前厅。
一股寒风扑在孟静和身后,她的心莫名揪在了一起。
她转头望向云娘的院落,不安骤升。
没等她缓过情绪,丫鬟甩来狠狠的一巴掌:“耳朵聋了?大夫人让你跪下!”
忍着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孟静和跪下去:“大夫人。”
大夫人不紧不慢品着茶:“跟了太子几年,你倒越发不懂规矩了,回来竟然不先拜见我这个大夫人。”
“静和知错。”
为了不让对方为难娘亲,孟静和低重重磕了个头。
大夫人放下茶盏,给了丫鬟一个眼神。
丫鬟立刻把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端到孟静和面前。
刺鼻的气味让孟静和浑身一怔:“这是……”
大夫人盯着她,眼中的算计阴毒和孟芷嫣如出一辙。
“即便芷嫣已经成了太子妃,但你跟殿下有三年的情意,保不齐哪日你有了身孕,动了取代芷嫣的心思。”
“所以,我赏的这碗红花,你必须喝了。”
听到这话,孟静和心下大骇。
这是要绝了她生育的可能!
“大夫人,女儿虽跟随殿下三年,但从未有过逾越之举,女儿更是从未想过取代长姐!”
季明轩说过,要等他明媒正娶后才跟她行夫妻之事,
这些年来,他们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
大夫人却根本不听,悠悠转起腕上的玛瑙串。
下人们像是接到指令,两个嬷嬷按住孟静和,而丫鬟捏着她的下颚,把红花灌进她的嘴里。
汤药因为孟静和的挣扎四溅,打湿了她的衣襟。
丫鬟满脸凶狠:“喝!喝下去!”
浓烈的苦涩在孟静和嘴里弥漫,她被呛的直咳嗽。
直到汤药见了底,她才被丢出尚书府。
“呕……”
孟静和撑着身子,吐着被灌下去的红花。
她眼着红,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一滴泪。
比起流放时的艰难,这些痛苦对她来说已经不值一提。
孟静和看着手腕上季修永的佛珠,又抬头望向太子府的方向,目光强作坚定。
她不能倒下。
她要好好的,带着母亲离开这里所有凉薄无情之人。
孟静和回到太子府时,太阳已经西沉。
她路过后园时,正好看见季明轩和孟芷嫣在亭子里缠绵。
“殿下这么喜欢静和,她又陪您吃了三年的苦,不如封她个侧妃?”
孟芷嫣坐在季明轩的大腿上,敞开的领口下是醒目的咬痕。
季明轩的手伸进她衣服里,轻轻一扯,扯出一件红色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