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曾有人记得,她来到这里也是孤身一人。她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可终究无法做到。心底的疼让她无法忍受,偏偏这时,耳边突然响起突兀又熟悉的稚嫩声音:“母亲怎么还在此地?她总是如此沉闷古板,搞得大家都不开心。” 又何曾有人记得,她来到这里也是孤身一人。她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可终究无法做到。心底的疼让她无法忍受,偏偏这时,耳边突然响起突兀又熟悉的稚嫩声音:“母亲怎么还在此地?她总是如此沉闷古板,搞得大家都不开心。
又何曾有人记得,她来到这里也是孤身一人。
她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可终究无法做到。
心底的疼让她无法忍受,偏偏这时,耳边突然响起突兀又熟悉的稚嫩声音:“母亲怎么还在此地?她总是如此沉闷古板,搞得大家都不开心。”
姜锦月一愣,看向陆之濯,发现他并没有说话。
下一瞬,说话声再次出现,却又变成了陆寒舟的声音。
“阿月在的地方,雨瓷终究还是拘谨了些。”
“唉,看来还是得尽早给雨瓷一个正式身份,待孤登基后,便封她为妃为她移宫吧!”
姜锦月心头狠狠一颤,可凝神看去,这父子二人,分明都没有张口。
就在她几乎要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时,系统的声音在心中响起。
【宿主离开倒计时6天,系统自动开启新功能,听见最亲密之人的心声。】
听见最亲密之人的心声?所以刚才都是陆寒舟和陆之濯的心里话?
想明白这点的姜锦月心脏骤然撕裂一般,眼睛也泛上雾气。
她眨了眨眼,将泪意与痛意都强逼回去,用手撑着桌子站起身。
“殿下,臣妾身体不适,就先回去了。”
陆寒舟见状,慌忙起身担忧地将她搂入怀中:“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他说着冲亭子外伺候的宫人喊道:“快,宣太医。”
他眼里的焦急几乎要溢出,好像这么多年来的爱意从未变过。
可姜锦月却听见他的心里在叹气:“阿月真是变了,竟也学会用装病的法子来争宠了。”
她痛彻心扉,可陆寒舟却认为这不过是她争宠的手段。
姜锦月下意识推开他想要自己离开。
刚走出一步脚下却被什么东西一绊,随即一个踉跄往旁边的柱子撞去。
下一秒,剧痛传来,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姜锦月再次醒过来,已经回到了东宫的寝殿。
头疼像是要炸开一般,她抬手摸去,却只摸到了厚厚的纱布。
努力回想起昏倒之前发生的事,她终于想起,在她要离开前,是旁边的温雨瓷伸出脚绊了她一下。
不然她再如何失神,都不至于如此狼狈。
她用力攥了下被子,旁边传来稚嫩又沉稳的声音:“母亲,您醒了。”
姜锦月往旁边看去,只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椅子上,是陆之濯。
陆寒舟不见踪影,不知道去了哪里。
姜锦月看着陆之濯,心底涌上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