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谢怀    更新时间: 2025-02-26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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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开门,我是我父皇》 第1章 飞升失败后我沦为两朝男妃 免费试读

我是当朝第一位女帝师,新皇登基后我决定隐退山林。

可登基当晚,我却被小皇子传召侍寝。

我红眼怒斥,“我是你母妃!”

小皇子笑意锐减。

“你果然还深爱着父皇!”

!?

1

“陛下,明日便是登基大典…”

“你要离开朕?”

“嗯?”

我默默收回了打算藏起金酒杯的手。

整理了下表情,我淡笑出声:“陛下何出此言?”

萧景明瞪着我,咬牙切齿道:“当年你说‘待山河稳固便归隐山林’,可曾想过…”

他喉结滚动两下。

“想过朕怎么办?”

我微微蹙眉。

“陛下自然是坐拥万里江山,享无边盛世。”

我平静地接口,将早已烂熟于胸的答案复述。

这答案,我曾在他无数次试探中,一遍遍地说给他听。

可今日,这答案似乎并不能让他满意。

“坐拥万里江山,享无边盛世?”

萧景明轻笑一声,笑声中却听不出丝毫愉悦。

“老师倒是伶牙俐齿。只是不知,这山林之中,可有故人相候?”

今天的萧景明着实有病。

老是揪着我的事做什么?

“臣孑然一身,并无故人。”

有,也是同门。

“是吗?”

萧景明眼神一暗,视线落在我的腰侧。

“那老师腰间这枚香球,又是何人所赠?为何又日夜佩戴?”

他指尖一勾,将我腰间悬挂的鎏金香球挑了起来,在手中掂了掂,眼神玩味。

我瞥了眼,嘴角泛起冷意。

“不过是件死物,陛下何必在意。”

“死物?”

萧景明冷笑一声,猛地将香球掷在地上。

金玉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宫殿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身体一僵,下意识地闭了闭眼。

这声音…是我极度厌恶的。

香球滚落在地,碎成八瓣,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各色药味夹杂其中,让我胃里一阵翻涌。

萧景明俯下身,逼近我,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

“老师身上,沾染了太多朕厌恶的气息。朕…要帮你洗干净。”

我侧头躲过,眉眼清冷:“你想做什么?”

“来人!”

他直起身,一声令下,殿外立刻涌进几个内侍,垂首待命。

“备水,伺候贵人沐浴。”

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我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依旧维持着平静:“陛下,臣......”

“怎么,你要抗旨?”

萧景明打断我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还是说,你身上有什么秘密,是朕不能知道的?”

“臣......不敢。”

我垂下眼眸,做出恭顺的姿态。

萧景明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挥手示意宫人上前。

我被带入偏殿,殿内早已备好热水。

氤氲的水汽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却掩盖不住那一丝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自知躲不过,我自觉地除去衣袍。

身体暴露在空气中,那些陈年旧疤也一览无余。

锁骨处的铁红烙印、腰侧的锁链磨痕、足踝处的镣铐伤疤......

每一处,都记录着我屈辱的过去。

我能感觉到萧景明的目光,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在我身上来回刮擦。

他静静地看着,不发一言。

他分明,什么都知道。

2

在极尽的压抑中,终于沐浴完毕。

我拢紧了衣袍,面色已是惨白至极。

“陛下,已经很晚了。臣先告退了......”

萧景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缓缓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

他每走一步,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走到我面前时,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眼神复杂难辨。

似有玩味,似有嘲弄,又似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我立刻否定了这个荒谬的想法。

最是无情帝王家。

在萧凛和宇文角身上吃过的苦头,还不够多吗?

出神间,萧景明已经伸手抚上我的脸颊。

指尖冰凉,让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老师的脸色很不好看。”

“今夜…就留在朕的寝宫吧。”

语气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我猛地抬头,眼底满是震惊与抗拒。

“陛下,这不合规矩......”

“规矩?”

萧景明轻笑一声,“朕就是规矩。”

他收回手,转身朝内殿走去。

“来人,送贵人去侧殿休息。”

“陛下!”

我急切地唤了一声,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臣身份低微,怎敢玷污龙榻?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萧景明脚步不停,甚至连头都未回。

“朕说你敢,你就敢。”

声音不大,却将我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是啊,我怎么不敢?

我可是连先帝的床,都爬过无数遍的人。

最后我还是被带到了侧殿。

说是侧殿,实则只与皇帝寝宫一墙之隔。

我能清晰地听到隔壁传来的细微声响。

这种感觉,比任何酷刑都更让我煎熬。

我坐在床沿,双手紧紧地绞住床褥,指节泛白,额头浮上一层细汗。

该死,香球被砸碎了。

3

“唔......”

痒,太痒了。

不过一个时辰,骨头缝里都泛着钻心的痒意。

恨不得有人能把它敲碎,将里面咬人的虫捉出来。

可很快,这蚀骨的痒意就变成了难捱的热潮。

再熟悉不过的滋味。

瘾,上来了。

我眼前一片模糊,凭借着本能,推开侧殿的门,跌跌撞撞地爬向那张龙榻。

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

榻上之人能帮我,帮我脱离这无边炼狱。

“陛下......”

我软声呢喃,仿若迷了心智的妖物。

“陛下......”

我攀上龙床,胡乱地摸索着。

一双有力的臂膀揽住了我的腰身。

熟悉的龙涎香气息扑面而来,我曾经最讨厌的味道。

此刻,这气息对我来说,就是唯一的救赎。

我有些急了,“陛下,臣妾受不了了......”

我尾音带着颤抖的哭腔。

“臣妾?”

身下的男人咀嚼着这二字,几乎快咬碎了牙齿。

嫉妒,恼怒都在胸腔里震荡,满腔占有欲无处发泄,手上也失控起来。

“谢怀霜,你可知,现在躺在你身下的,是谁?”

我努力睁开迷蒙的双眼,试图看清眼前的人。

朦胧间,那张年轻俊美的脸上,带着让我战栗的冷漠。

我有些迷茫了。

先帝为何变得年轻了?

我顾不得思考,本能地贴了上去,用脸颊蹭着他的颈窝,急切地寻求着安慰。

“陛下…别管这些......

“都可以,谁都可以......”

我语无伦次地说着,年轻的先帝没有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我。

任由我动作着。

直到…我的指尖颤抖着,碰到了他的耳坠。

那枚红玉耳珰。

九皇子的生母留给他的。

“啪——”

一声脆响。

我清醒过来,脸上潮红褪去,只剩惨白与指印。

抓起衣袍就想逃,却被人重新拽回床榻。

“现在才想走?晚了。”

萧景明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

“谢怀霜,朕今天就要你记住,朕是谁!”

我颤抖着声音,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怎么,不叫臣妾了?”

萧景明嘲讽出声,俯身耳语道:“刚刚装出那副样子,不就是想勾引朕吗?

“怎么,先帝死了,所以你就找了朕这个替身?”

我拼命摇头,想要否认,却感到一阵无力。

猜忌一旦生起,便永不会停歇。

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自己教出来的,自己最是了解。

萧景明却逐渐勾起嘴角:“不过没关系。朕甘愿被你玩弄。”

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脸颊,最终停留在我的脖颈处,轻轻摩挲着。

“反正这十年来,不都是这样过的吗?

“利用我,利用父皇,利用这朝堂上的每一个人。”

他解开里衣的衣带,笑容残忍又放肆。

“来吧,母妃。”

4

药性解除的瞬间,神志回笼。

我赤脚回到偏殿,麻木地梳洗、更衣。

可无论怎么清洗,那些痕迹,就如长在身上一般,再都无法抹去。

我怔怔看着水波里的人影,忽然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就流下了两行清泪。

真是报应。

我利用萧景明的报应。

看着撕碎的布料中,包裹着捡回来的香球碎片和香料残渣。

我不由想起萧景明方才说过的那些话。

“老师都和我这般了,还能全身而退,归隐山林吗?”

“老师的身子食髓知味,离了男人还能活吗?”

“老师,别去那山野了,和我一起堕入地狱吧......”

“老师......”

我垂眸,果断捡起其中一块香料,含入口中。

那股重新升起的燥热感,才逐渐平息。

归隐。

何来归隐山林,只是找地方等死罢了。

这香球是萧凛赏赐的,里面装着的并非寻常香料,而是能让人慢性中毒的“神仙骨”。

早些年侍寝,我不从,萧凛便找人给我灌了汤药。

让我神志不清,只会恬不知耻地求他。

整整十天十夜,萧凛才放过我。

可我药性依旧在。

他不想我就这么死了,便找来“神仙骨”压制我体内的药性。

萧凛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活的。

可我错了吗?

我只是想再回到山上,回到当初没下山入世的时候。

不过好在,萧景明要登基了。

快要成功了。

5

翌日。

萧景明着一身明黄龙袍,头戴十二旒冕,登上奉天殿。

百官跪拜,山呼万岁。

我站在见不得光的地方,静静看着那高高在上的身影。

十年布局,终于尘埃落定。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册封前国师谢怀霜为云妃,赐居太清宫,钦此。”

内侍尖细的声音在大殿上回荡,打断了我的思绪。

周围一片哗然,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所有人都知道,云妃是先帝给我的封号。

新帝登基,却将先帝的妃子再次册封......

不出意外,这就是萧景明给我的答案。

不放我走,也不杀我。

只是用这种方式,将我牢牢地绑在他的身边,然后狠狠地报复我。

呵,早知道就该毒狠点,杀了干净。

“云妃,可有异议?”

萧景明的声音从高处传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走上前去,跪倒在地。

“臣…谢主隆恩!”

话落,殿内金铃又响起来。

我忍不住身体一颤。

却又被人轻轻勾起脸颊。

“老师,该改口了。”

萧景明低头,眼神玩味。

“从今往后,莫说错话,叫错人了…”

6

我捂着渗血的牙印,缩在龙床角落。

有些难以置信。

萧景明竟也和他父皇一般,起了同样的心思。

鎏金烛台映着玄色龙袍上的暗纹,恍惚间与记忆里那个雪夜重叠。

二十年前我被宇文角暗害,飞升失败那日,也是这般刺目的金。

彼时我躺在乱葬岗咳着血沫,先帝的鹿皮靴碾过我的腕骨。

“这般姿色,埋了可惜。”

后来我便成了昭明王朝最荒诞的笑话——

前朝国师成了新帝男妃,锁在重华殿的鎏金笼里。

“老师又在想那老东西?”

冰凉扳指突然贴上喉结,我猛地回神。

萧景明不知何时解了玉带,少年人滚烫的胸膛压下来,惊得我打翻了案头的药碗。

“陛下慎言。”

我偏头躲开他的呼吸,腕间锁链撞出细响。

“按宫规…”

“按宫规,朕还该尊你为母妃,而不是纳你为妃。”

他悠悠接道。

手却猛掐住我的后颈。

“可老师教朕帝王之术时,可没说过当皇帝的不能肖想母妃。”

我双目睁圆,终于确认了眼前人的心思。

猛地偏头躲开,玉簪磕在龙床柱上断成两截。

白发散下来的瞬间,萧景明眼底腾起令人不寒而栗的暗火。

“萧景明!”

他还要亲,我便撑着床沿往后缩。

“你父皇当年…”

“嘘——”

他忽然俯身***我的耳垂,温热的吐息钻进耳蜗。

“老师,怎么生气也这么好看?

“特别是每次提起父皇的时候,你的眼睛都会变成琥珀色,漂亮极了。”

带着薄茧的指尖抚上我眼尾的朱砂痣,语气疯狂又迷恋。

“就像…被弄脏的琉璃盏。”

“......”

我望着他,神色不明。

思考片刻后,眉头松了下来。

也是。

萧景明如今十八岁,正是年轻气盛时候,贪恋欢愉也很正常。

现在又刚继位,我与他硬碰硬,着实讨不到好处,倒不如随他去。

总归一副残破身子,玩腻了,自然也就放了。

“陛下觉得这样报复人很有趣?”

我不再反抗,任由他扯开素白中衣。

“您这样做,和您父皇当年,把前朝的宫人当娼妓…”

后半句被堵在喉间。

萧景明咬着我锁骨下的烙印轻笑:

“错了,父皇只会弄脏皮囊。”

濡湿的吻顺着颈窝游走。

“而朕要弄脏老师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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